第(3/3)页 旁边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,手里捏着五十块钱。 她一直没下注,但却一直眼巴巴的看着热闹。 我便轻轻的用胳膊碰了她一下,说道: “阿姨,咱们合伙下一手?” 大妈犹豫了半天,但看着场上的现金来回流动,她也有些眼红,便点头同意了。 我心里苦笑,堂堂关东千王居然落到如此地步。 我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,聚精会神的看着庄家洗牌、码牌。 毕竟我只有这一次机会,稍有疏忽我连赌本便都没有了。 这庄家三十左右岁,个子不高,一口津门卫的口音。 渡口这城市本来就是移民城市,口音也是五花八门。 牌一码完,他便拿着骰子,冲着众人笑嘻嘻的说道: “小小麻将几句长,赢了就去摸姑娘。下大赢大,下小赢小。没人下,我可就打骰子了啊……” 我想了下,便把这一百块放到了尾门处。 庄家刚要打骰子,忽然就见出门处的男人,开口说道: “兄弟,你这里最多收多少?” 庄家指着旁边给自己把钱的人,说道: “这里一共还有个二十多万,你要是能行,咱们就这些,你可以一把平推!” “行,除了大家下的,剩余的我全兜了!” 因为推筒子是闲家和庄家之间的较量,闲家之间没有任何利益关系。 所以我刚刚一直没注意这人,见他出手阔绰,我便也好奇的看了他一眼。 这男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,头型很独特。 右边头发老长,挡住了眼睛。 左边头发却很短,青色的头皮露在外面。 他眼睛不大,一只眼睛看人,便给人一种阴森的,不怀好意之感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