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做戏做全套,我们剩余的人则特意换上较为随意的衣服,趿拉着拖鞋,嚼着槟榔。 骑着早就准备好的电动车,朝着符家场子附近的方向开去。 阿强一边开车,还一边和他的兄弟确定位置。 很快,我们便在符家赌场符家的一个路口处,见到了阿强的兄弟。 这人和我们差不多,大晚上也是戴着口罩帽子。趿拉着拖鞋,骑着电动车。 见我们到来,他指着一个腌粉店,说道: “赢钱的那家伙去吃宵夜了,估计马上就出来。最近他没少赢,估计有十万块……” 在这些普通赌徒的眼里,十万便是一笔大额数字了。 我们安静的等待着,没多一会儿。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,拿着牙签哼着小曲从腌粉店里走了出来。 这人穿戴普通,甚至有些邋遢。 看那样子,就是个经常混迹于赌场的老赌鬼。 阿强转头看了我一眼,我微微点头。 众人骑着电动车,便立刻围了上去。 我们的出现,尤其我们的这种装束,让这男人吓了一跳。 他第一时间想跑,可四周都是我们的电动车。 看着领头的阿强,他立刻问说: “你们搞什么?” 阿强从车上下来,走到他的跟前。 一抬手,把他的牙签从嘴角便拽了出来。 “阿叔,你做人好贪心的。如果像你这么搞,那我们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