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我这几天也没时间去俱乐部,也不耽误你们时间了。这样吧,我先付你们一百万,你们回去。等下次我有时间,你们再过来帮我看看那个牌局。到时候,我把剩下的一百万给你们……” 人之所以怪,是因为他做事风格怪异。 输了五六万,却要拿出两百万抓千。 结果千没抓,就要先给一百万。 这种人不是我们普通人能够理解的。 “不用了,昨天去了,他们的问题在于荷官!” “荷官是怎么出千的?” 肖一夫忽然来了兴趣,他直接问我说。 我拿出一副随身携带的扑克,打开后洗了一下,问他说: “想要什么牌?” 肖一夫很认真的看着,想了想,说道: “一对ace!” 我有一百种方式,能给他发到对a。 但我还是按照昨天荷官的手法,给他发了牌。 拿到对a后,肖一夫并没有想象中的惊奇。 他看着手里的牌,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,忽然抬头看着我问: “你说,赌的本质是什么?” 嗯? 我微微一怔。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,但我还是回答道: “不赌!” 肖一夫慢慢摇头。 “不赌是规避赌的方式而已,怎么能是本质呢?赌的本质是本我和物我的博弈过程。而在这一过程中,最让人恐怖的不是贪婪,而是不知道无知的自我……” 肖一夫的话,我听的云山雾罩。 但仔细想想,似乎还有些道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