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赔付对方十万筹码,我便走到洪爷的位置。 看着西装男,我淡笑说道: “这位先生,接下来由我做您的荷官。请问您介意吗?” 西装男抬头看了我一眼,忽然问说: “你叫初六嘛?” 这男人虽然说的是普通话,但还是有种巴蜀的味道。 他这一问,我倒是有些意外。 我可以肯定,我从来没见过他。 可他一开口,却叫出了我的名字。 我点了点头,并没否认。 “限注吗?” 西装男又问说。 “本来我们这里是限注的,不过老板开心,我们今天就不限注了!” “痛快!” 说着,西装男把面前大约六十多万的筹码,全都推到了桌上。 “我全下!” “可以!” 我点了点头。 接着,我便开始洗牌。 刚刚那一局,洪爷失误的地方,在于让对方看透了他的洗牌手法。 所以,一开始就把自己处在被动的地方。 而我不一样,我决定不出千,就是正常的洗。 洗过牌,我便把扑克放到桌上。对西装男做了个请的手势: “先生,请切牌!” 西装男抬头看了我一眼,又问: “可以多切几次吗?” “当然,只要您高兴,想切几次都可以!” 西装男倒是没客气,他拿着牌,连续切了几次。 当牌再次回到我的手中时。 我冲着他,慢慢的发出了第一张牌。 接着,又给自己发了一张明牌。 是张k,半点。 “要牌吗?” 我对着西装男,客气的说道。 西装男则盯着我的明牌,看了好一会儿。 我知道他在奇怪什么。按照他的切牌方式,我此时的明牌,绝不应该是张k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