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刚好兰岚办公室的同事过来看她,听到兰岚声音没对,赶紧推门进来,使眼色让敖箐先离开再说。 敖箐靠着墙站在门口,听病房里大姐跟兰岚闲聊。 兰岚整个人死气沉沉,脸上也没有一丝血色,任凭大姐一个人在那儿说话,她一声不吭。 “同志你好,兰岚是在这个病房吗?” 看到民警过来,敖箐下意识挡在门口,“她才刚醒,你们不能晚点过来?” “那不行,这风大雨大的,什么线索都存不下来,如果不早点抓到歹徒,恐怕还有其他同志的生命受到威胁。” 敖箐抿嘴皱眉,又站了会儿才让开,同时低声道:“那你们问的时候能不能委婉一点?这事儿,搁谁身上都不好受。” “你放心,我们有女民警跟她单独谈话的,喏,她来了。” 敖箐顺着视线看过去,果然一个穿着警服的女警跟在主治医生后面,朝病房这边过来。 “你哥哥不在?”医生看了眼站在门口的敖箐,放低声音问了一句,然后又伸头瞥了一眼病房内的情况,领着敖箐和女民警走到一边,“病人身体受伤的情况其实并没有大碍,脑震荡也只需要多躺一段时间就能恢复。我们检查了她颅内情况,目前没有发现出血点。但是病人心理上的创伤可能更加严重。等会儿你们问话的时候,注意不要刺激到病人的情绪,以免血压无法控制。” “医生你这什么意思?什么心理创伤?她会出现精神问题?” 女民警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,毕竟对兰岚的问询关系到歹徒能否早些时间找到,如果兰岚精神出现问题了,问话能不能进行,甚至能不能相信都不敢保证。 敖箐板着脸看了女民警一眼,没忍住插了一句嘴,“心理问题不是精神问题。那个歹徒当时明显有施暴的倾向,现场又不止一个人看到,兰姐肯定会因为这个心理压力特别重。” 女警提前了解过敖箐的身份,看了她一眼后没吭声。 医生连忙接话,“对,我就是担心这个问题。你们也知道的,咱们这地方跟大城市不一样,流言传得特别快,这些问题对病人恢复影响很大。” 女警轻轻撇了下嘴,不置可否。 看到她这样子,敖箐更加担心了。 搁往后二十年,社会发展都那么开放了,不还有“受害者有罪论”的肆虐嘛,更何况现在才八十年代,是个人道德和作风问题最致命的时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