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安静了一会儿,宫善先开口问道:“李家的那块玉,孙管事见过吗?” “没有,”孙管事回忆着道,“老朽跟李实打交道时,他提到过几次,但宝贝的很,从来不拿出来给人看的。”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,“没想到如今李家落得如此境地。” “这么不起眼又宝贝的玉丢了,那才真是难找。”宫善微微皱眉。 “找那玉做什么?”凌歌奇道,“就因为千山宗要?都不见得真的能救人,我们管他找不找得到!” 这话一出,宫善和孙厚都笑了。 “还是卓姑娘洒脱。” “凌歌说得对,既然难找就不想它了,不过孙管事,另有一件事要麻烦您……” 孙厚抢道:“我知道,卓姑娘的身份嘛!早上吕志昂的人就来问过了,但我孤芳阁历来从不透露贵客身份的,之前我已经回绝过了。” 凌歌道:“就怕那个千山宗的于葫现在会不依不饶。” “那也没事,”孙厚很是自信,“我孤芳阁跟千山宗又不是没有交情,总有几分薄面在。” 宫善见状,也就不再多说,商量了两句李朝家安置的事,他起身告辞。 凌歌本来还想问问她真的可以回去吗,见宫善一脸不容置疑,就把话咽回去了。 这一路上,宫善都闭着眼没有跟凌歌说话,马车里的气氛冷得吓人,凌歌莫名地竟然觉得有点不安,心道“这果然是亲兄弟,生起闷气的时候都是一样的!” 马车进院时,凌歌无意中往窗外扫了一眼,忽然叫了一声。 “哎?” 宫善立刻看了过来,“怎么了?” 她撩开帘子仔细看了看,半天才说:“刚才以为看见一个老乞丐了,怎么一晃眼就不见了?难道是我眼花了?” 宫善又好气又好笑,只道凌歌故意这样说来找台阶下,转头下了马车不理她了。 谁知凌歌紧走两步追了上来,问道:“宫善,刚才我从李家脱身的时候,是不是你出手帮了我?” “我?没有啊,不是你扔了一个法器,又丢了两颗石子吗?” 凌歌微微摇头,“法器是我丢的,但石头不是我扔的,当时我朝那个方向看过去,只看到一个老乞丐。” “有这种事?”宫善这才上了心,“刚才你在门外以为看见他了?” “是啊……”凌歌想了想,又自我否定道:“乞丐都是一样的,说不定是我看花了眼。” “真要是有那个本事,也就不会当乞丐了。” 说罢她回房了。 倒是宫善站在原地,若有所思地想起了什么。 /133/133810/32051554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