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男人宽厚的手掌心涂满洗手液,认真清洗了一遍又一遍,每一根手指仔细擦拭。 虽然如此,但心内依然无比空虚。 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撩拨起他心头快要爆炸的欲望,然后再一盆凉水浇下来。 很不负责。 小渣女。 他对她没有抵抗力,只能尽量减少接触。 现在只要跟她待在同一车厢内,他都能立刻想到那晚车子里的绮丽色彩。 想不顾一切的在里面破坏…… 男生们终于决定好地点,欢欣鼓舞地对向正看着远处的沈之席:“沈先生,我们想到一个地方,那里的东西很好吃,就是不知道您吃不吃的惯。” 沈之席这会儿脸色已经冷了下来:“你们定就可以,费用发给秘书,找他报销。” 男生们愣了愣:“沈先生不跟我们一起?” “公司临时有事,”沈之席驱动轮椅转身,露出绅士笑容:“我不在,你们也更自在一些。” 说完,示意秘书推他去车上。 男生们虽然遗憾,但也不由得感叹:“沈先生人真好。” “是啊,沈先生口碑很好的,听说上次沈氏医院有位患者手术失败死了,记者采访家属本来想借机生事,结果家属句句话维护医院,还说沈先生已经给他们安排了最好的医生,手术本身就有风险,让大家不要冤枉沈先生呢……” ** 陆北北挽着夏夜胳膊刚进宿舍没多会儿,夏夜就又被一通电话叫下了楼。 路灯下中年男人笑容温和,春秋的薄款大衣很显风度,夏禹政拍了拍夏夜肩膀,亲自开车接她回家。 他知道大晚上突然接女儿回家有些仓促,但实在是情况紧急—— 他的花花要死了! 前段时间他弄到盆花,是极其脆弱但品貌惊人的稀有品种,那花他在一本农科杂志上一见钟情,中间托了好几个人,最后才从一位农场主手里买回来的。 中间过程十分曲折,托的人跟他回复,说那农场主性子很怪,一开始不管他们怎么游说、给多少钱农场主都不卖,后来他们无意间说出夏禹政的名字,那人愣了好半天,最后不仅同意割爱,而且愣是一分钱不要。 夏禹政闻言说一定要见见这位农场主当面感谢,但农场主说什么都不见。 花花运回京都,夏禹政爱不释手。 微卷的翠绿叶子,花瓣饱满、鲜红如血,薄如蝉翼的花瓣在风中轻颤,有一种惊人脆弱的美。 这花还有个挺浪漫的名字,叫红颜。 他想着这么稀罕的宝贝一定要等小甜糕放假让她也看看,谁知都没撑到一周,红颜已经蔫吧了。 难怪当时农场主不论如何都不愿意割爱,这花确实娇气,常年生活在南方,根本适应不了京都干冷的气候。 先是花芯发黑干枯,现在连叶子都快掉光,根茎每天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抽抽,要真养死了,夏禹政觉得太对不起农场主的信任。 他给卞教授打过视频电话,第二天卞教授还直接来他家里一趟,亲自检查了红颜的情况。 一小时后得出结论:“这盆花除了你女儿,没人能救活。” 夏禹政没办法,这才来跟他宝贝女儿商量。 ** 他们到家的时候,许禾正好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:“小甜糕,先吃饭,妈妈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。” 夏禹政笑着拉开椅子:“我也好久没尝到你妈妈的手艺了。” 许禾摘了围裙给吴妈,没好气地瞪他一眼:“一点正事儿没有,为了一盆花大晚上折腾上大学的女儿。” 夏禹政认错态度良好:“我错啦。” 夏夜很大方地勾了勾唇:“小事儿,等吃完饭我就去看看~“ ——*——*—— ps:猜猜农场主是谁? (本章完) 第(3/3)页